海紇德

【授权翻译】【侑日/HP paro】winter sun

作者:pissedofsandwich

原文:works/28653690

简介:

“我累了,”飞雄说。“魁地奇在哪里?”

忠瞪着翔阳。“这仅仅只是个开头。”

萤看起来被恶心到了。“你到底和这个疯狂的愚蠢的男人说了什么?”

or:五个傻瓜和一封情书的抗争。这封情书来自于德姆斯特朗的魁地奇明星,宫侑。


(非常棒的HP paro的侑日,搞笑又动人。希望大家多多给原文点kudos!)



翔阳一脸惊恐冲进了图书馆。他神色像是把魔药搞砸了一般糟糕,他向他的朋友们疯狂挥舞着一封信,而这封信上唯一得见的标志是被打开的德姆斯特朗的校徽的火漆。

“我需要你们的帮助!”他急切地说。

仁花立刻拿起了她的魔杖从座位上起身,她很担心,并且当即设想了最坏的情况,她惊慌地问:“你还好吗?死了?遇到麻烦了?”

“为什么你会把遇到麻烦排在死掉的后面?难道你觉得陷入麻烦比死了更糟糕吗,谷地同学?”忠眼里暗藏着笑意问道。尽管如此,他还是把他手头上正在读的那本书合上了——一本上万页的占卜手册,或者他喜欢称之为,一本“轻松”的读物。不过萤几乎没有把自己的注意力分给这事上,也许是因为他给周围的空气施了咒语过滤掉了翔阳的声音。不管怎样,翔阳遇到麻烦了。

“当然陷入麻烦更糟糕!”仁花坚持道:“你会被开除的!

飞雄在翔阳阻止之前就把那封信从他手里夺了过来。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他认出了那个红色的印章,他的表情变化丰富多彩,不过最后定格为了不感兴趣。“这一定是一封情书。”飞雄说。

“一封情书?”仁花发出尖叫,翔阳立刻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太大声!”翔阳嘘声道。

“一封情书?来自德姆斯特朗?”忠的眉头皱了起来。“等等,别跟我说——翔阳,你真的给宫侑写信了?”

仁花拼命把翔阳的手从自己的嘴上扯下来。“这些信交税了没?我们今天刚从武田教授那里学到过这个,往来的国际信件需要寄件人向猫头鹰邮局支付特别费用,否则它会被认定为非法往来,然后,我的天,我们会被开除——”

“并且这也太浪费机会了!”飞雄大为光火。“你本可以询问一些魁地奇的技巧,而不是讨论——”他的脸扭曲得厉害,“——爱?”

“我确实是询问魁地奇技巧!” 翔阳叫喊道,然而他的声音太大了以至于路过的一个鬼魂反感地瞪着他们并且向他们发出嘘声,这让三强争霸赛的冠军非常懊恼。“对不起,”他嘟囔道,然后用故意能让别人听到的耳语继续说,“我确实询问了魁地奇技巧,但是他——咳,只需看看他的信!”

这时他展开了那封信,露出了它真实的长度。

它差一点就贴地了。

仁花惊掉了下巴,她立刻开始计算起了她(是的,她,因为社团的关系翔阳的问题也是她的问题,所以她为什么到底要在进入魔法学校的第一天就决定和这些坏蛋呆在一起?)需要给猫头鹰邮局交的税。忠眨了眨眼,然后拍拍额头窃笑了起来,他笑得太丑了,萤不得不戳破他的小泡泡。

“你干什么了?”他以一种责难的语气问翔阳。

“我什么也没干!”翔阳呻吟着。“只是——只是看看他的信然后帮我想想应该怎么回复。因为我不知道拿这个怎么办——”他对着那个长得离谱的卷轴比划,“所有这些东西。我真的没有任何头绪!”

“我不会阅读任何这么长的东西,”飞雄说,“如果里面没有任何关于魁地奇的内容。”

“它有!”翔阳说。“或者——至少我觉得它有,我还没有仔细阅读过全部内容但是——我问了关于魁地奇的东西,所以他应该回复了。好吗?”

“噢,梅林,”忠拍了拍他的眼睛。“好吧,来这儿,我们开始吧。”


*


最亲爱的翔阳,

就在今天,一只小巧美丽的乌鸦来到了我的窗台,然后阿兰前辈——我的魁地奇队伍的队长,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用魔杖攻击它,因为他觉得乌鸦会来到厄运,此外也没有别的理由了。

可怜的小东西,他为了能飞到我的卧室而拼命挣扎,但是最终只令它自己被困在了赤木前辈带来的笼子里。我不得不向他们解释我们之间的小小承诺——一旦月亮消失,我回到德姆斯特朗,我们就会给对方写信——来说服他们这只小乌鸦一定是我那留在霍格沃茨的心的最沉重的一片,虽然我害怕这样做会玷污我们之间的承诺的神圣性,但是我必须要这么做。我正在喂着乌鸦,等待着只有我一人在才能阅读你的信的时机,我发现我自己在问苍天,到底是哪个罪魁祸首如此恨这个小小的生灵,恨到让它背负上了象征着坏兆头的不幸。你知道的,这个名字就是祈祷。告诉一个乌鸦它会带来坏兆头,它很快就会相信的。

如果我能再聪明一些——当然以任何标准来讲这都是不可能的,我将通过在下一次三强争霸赛时击溃霍格沃茨来证明这一点——我就会发明一个新的咒语只为了扭转乌鸦一直以来背负的可怜命运。这真的完全无法让人接受,这样一个小小的东西,经受住了我们之间可怕的距离,只为了给我带来你的一点心意,它应该被以早餐款待。不过说真的,如果乌鸦带来的诅咒来自于我的爱,那我将会完全屈服于它。


*


“我累了,”飞雄说。“魁地奇在哪里?”

忠瞪着翔阳。“这仅仅只是个开头。”

萤看起来被恶心到了。“你到底和这个疯狂的愚蠢的男人说了什么?”

“呃,”翔阳说,“我告诉他关于他邀请我和他一起参加圣诞舞会的主意太酷了。”


*


亲爱的侑前辈:

你过得好吗?你让我和你一起在圣诞舞会上跳舞的主意真的太棒了!就像我们之前承诺过的那样,我在给你写信了。希望你能教我一些魁地奇的技巧!我真的很想提高自己的找球能力,并且咱们在舞会上玩的时候你看起来有很多话要讲!期待和你联络!


日向翔阳


*


“就这?”忠目瞪口呆。

萤正在狂笑。

“月岛你这个混蛋,别笑了!”翔阳说,他的耳朵变红了。“否则我,我会对你用昏昏倒地!”

“可怜的侑前辈,”萤笑着说。“这是打从你出生起最好笑的事情了,日向。”

“刻薄!太刻薄了!”翔阳大叫。

鬼魂又来嘘他们了。


*


……我一定会确保用很多的爱将这只乌鸦平安送回……


*


“他是打算把每一件事都描述出来吗?”仁花问道。


*


……你问我过得这么样,我一直在坐着并沉思我的答案应该会是怎样,我想要说实话,但是又不想透露太多。事实上,我一直在痛苦。既然我的肩膀已经记住了你的头靠在它上面时的重量,除非某一天你再次倚在它上面,否则它永远都不会摆正了……


*


“在我受到永久的精神创伤之前请告诉我,这封信的分级是什么?”忠问。

“天啊,他没在超过国际税率的情况下写限制级的信吧?”仁花使劲拍了下自己的双颊。

“魁地奇在哪里?”飞雄在抱怨。

“这不是限制级信件!”翔阳大叫,然而这让他获得了全图书馆的人怀疑的目光。鬼魂们咕哝着一些冒犯的话。翔阳的耳尖变得格外红,萤快要笑晕过去了。刻薄难道不应该是斯莱特林的特有传统吗?分院帽把月岛分到拉文克劳绝对是一个错误。“并且,谷地同学,不要担心国际税率。我是用我的乌鸦来送信的,所以猫头鹰邮局应该不知道。”

仁花喘不过气了。“未经授权的邮政服务?还超过了国际税率?”


*


……我一直在反复张开和闭合……


*


“我的天,”忠说。


*


……我的手……


*


“我的天,”忠带着感情又说了一遍。


*


……只是想再次提醒自己,紧握你的手是什么感觉。我发觉现在靠着墙已经变得单调到无法让人忍受,我的手肘已经习惯于靠在你的肩膀上了,就像你让我做的那样。

在圣诞舞会上,在我邀请你跳舞前的某个瞬间,我记得我看着你背朝着我站立,当我走近你的时候我觉得你的身高恰好完美地让我把下巴搁在你的头顶。在我乘坐的火车开走后我无时无刻不在咒骂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这么做。你转过身来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正闪过这个念头,但是看到你和你在月光下梳得整齐的头发时,我忘记了我自己是谁。我一直在责难我自己错失了良机。明年我想要洗去这份悔恨。当然,如果你能再次获得参赛资格。你最好能做到。

但是,当然,最让我感到的痛苦的地方还是我的嘴唇……


*


“不,”忠说着把信放下来。

“山口同学,”翔阳哀求道。

“我并不需要看你和侑前辈勾搭的肮脏细节,非常感谢,”忠说,“并且很明显的是,不管你回复他什么内容。他都会被激励到。”

翔阳藏起了自己的脸。“首先,我们没有勾搭在一起。”他尝试着辩解。

萤插嘴道:“是的,在侑前辈的世界里那算是不可原谅的了,你们在床单下面亲热——”

“此外,山口同学,”翔阳坚定地忽视了萤,“侑前辈和治前辈有着一样的脸,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如何——”忠尖叫,再次把那封信放在他的面前,“我在读了!我在读了!”

萤怀疑地看着忠。

“你……和宫治?”

“圣诞舞会上发生过的事就让它停留在那里吧!”

飞雄戳了戳翔阳的肩膀,“这就是信里提到的所有关于魁地奇的内容?”


*


在我入睡前,我的嘴唇会在夜晚感到刺痛。它们怀念你的嘴唇的精妙触感,那种轻柔但是坚定的触感,那是能够使溺水的奥菲利亚从她衣群的重量中复活的吻,是传说中能够将公主从睡梦中唤醒的真爱之吻。它确实拥有能够唤醒人的力量,在你离开的时候,我好像又一次见到了我第一次见到的东西。最重要的是,你并不仅仅是我之前设想的太阳,你的热度与夏日不同,而是存在于寒冷的冬日中。它缓慢地在你身上攀延,直到燃烧。它们是火红色的,并且热切渴望着你,翔阳。

总结一下:我过得怎样?呃,我思念着你。我以为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但是我完全错了。德姆斯特朗的学生是被这样教导的:我们不需要回忆。过往和当下的重要性并不等同。我一直是这所学校的榜样学生,翔阳。我是德姆斯特朗的骄傲,但是我现在却沉浸在关于你的浓重的回忆当中。这非常,非常痛苦,因为我们可能还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创造出新的回忆。

我真希望你在想我的时候能比我感觉好一些,翔阳。像我对你的这种渴望是很痛苦的。

你想要知道关于魁地奇的什么事?

直到下一次,


宫侑


*


“所以?”

翔阳充满希望地看着忠。格兰芬多级长长叹了口气,把信叠了起来放在了桌子上。“所以什么,日向?” 他问道。

翔阳不耐烦地回答道:“我该如何回信?”

“唔,你应该真诚地回信。”忠说。

翔阳眨了眨眼,然后转向了从他们开始看第二页时就变得异常安静的仁花。他正准备说“谷地同学,你能相信这家伙吗?”却发现仁花正在静静地用她的格兰芬多领带抹去自己眼角的泪。翔阳愣了一下,然后问,“谷地同学?”

“他好真挚,翔阳君,”仁花说。“我特别赞同山口君的观点,你应该真诚!”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翔阳摆手。“这就是我为什么来找你们这些家伙寻求帮助。”

“这个,只有你才知道什么是真诚,”飞雄捏着自己的下巴说,“侑前辈好像在说好大一堆并不是魁地奇的东西。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我想如果有人在我想和他谈论魁地奇的时候写了这么多字,我应该我不会喜欢的。”

“他喜欢你,如果这还不够清楚,”忠补充说。“你喜欢他吗?”

“唔,”翔阳开始想,在他们跳舞的时候,侑的手是如何放在他后背的一小块区域,到后来转移到了他的腰部。

在他的一生中,有两个的时刻是最幸福的。一个是当小夏开口说了她的第一句话——哥哥时,另一个是当火焰杯吐出来他的名字,一个麻瓜出身的斯莱特林,作为霍格沃茨的代表者参加三强争霸赛时。他开始考虑添加第三个最幸福时刻,一个包含宫侑,河流与月光的时刻,不过他对此还持有谨慎的态度。喜欢宫侑是不是意味着他不会那么喜欢魁地奇了?如果喜欢一个人是发自内心的,那么他是否需要在他的心中挪动其他的东西来给这个新人腾出空间?他不想改变心中的热爱,他也不想选择谁更重要。他是不是在这方面做得很糟糕——不管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

“你想谈谈魁地奇以外的事吗?”飞雄出乎意料地问道。他很严肃地看着翔阳。

这时,翔阳才意识到,虽然他对宫侑的钦佩来自于他是一个如此传奇的球员,但是他也……想要和他谈论不仅限于魁地奇的东西。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作为一个麻瓜出身的斯莱特林,忽视他学院的同学经常辱骂他为“泥巴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他不得不提高警惕,但是同时也要让自己平易近人,来打破“邪恶的斯莱特林“的刻板印象。开朗活泼,但是和所有人保持距离。变得亲近,但是又不足以伸手触碰到。然而宫侑有一种想让他打开自己心房的魔力,这是他很难在同级生中找到的一种放松的感觉,而翔阳对此感到非常开心。他同时也很害怕,因为他不知道这些感受代表着什么。

当他在月亮河下开始同宫侑谈论起他的麻瓜生活,关于有时候作为两个世界——麻瓜和巫师,宫城与伦敦——的其中之一是如此令人困扰时,宫侑对他表现出了如此真诚的兴趣。最后话题绕回了魁地奇,因为他们同样对这项运动充满憧憬,热爱它更甚于自己本身。但是有那么一瞬间,翔阳向宫侑揭示了自己童年的一角,而宫侑接纳了它。然后宫侑开始写了所有这些关于他的美好的事情,而他自己知道自己写不出这样的话。

他内心的斗争一定可以从他的脸上表现出来了,因为仁花握住了他的手。

“把你内心所想都写下来吧,”她说。“很抱歉关于精神意象*,但是当我有很多想法但是我不知道如何将它们表达出来时,我就会把它们写下来。

萤默不作声地把一支羽毛笔塞进他手里。不过他看了翔阳一会儿就移开了目光,错过了他感激的微笑。

深吸一口气,翔阳开始书写。


*


侑前辈,

你的话太美好了。我在写东西时就变得相当蠢笨,事实上我应该重修一下写作课,因为乌养教授说我压根不懂语法和拼写。但是我也是知道一些东西的,比如我的感觉一定也是有特别之处,因为这些天当我感到孤独时其实我并不是感觉特别悲伤,因为出于某些原因,我知道你也一定在想着我。

当你说,像你思念我一样思念着一个人的方式是痛苦的,我觉得我懂得了你的意思。不过对我来说,那并不怎么痛苦,我只是感到害怕。我之前没有爱过什么人,因为魁地奇对我来说更重要。所以当我发现某件东西和魁地奇在我心中的重要性几乎相当,甚至比魁地奇更为重要时,我害怕了。我想我需要你和我一起害怕,这样我就不会在恐惧中独自一人了。你想帮我减少我的恐惧吗?

哦,还有请告诉我你在争霸赛上最后那个戏法是如何完成的!我想知道你那个急转弯怎么没摔在屁股上。


你的,

翔阳




end


*精神意象,原文是mental image,不是很懂为什么仁花要对此感到抱歉,暂且直译,欢迎知道的朋友在评论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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